第419节
??白妙一张脸顿时白了,紧接着,就见她盯着白锦的目光先是淬了毒的毒蛇,咬牙骂道:“白锦你个贱人!你放屁!刘郎才不会被书院赶出来!你在胡,我,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嘴!” ??骂着,白妙伸手就要去打白锦。 ??此时的白妙,若是不看她的模样,还真以为她就是那刘家的崔氏,难缠刻薄,无耻的紧。 ??白锦早有防备,她一把扣住白妙的手臂,寒着脸,一把将白妙给推开,白妙不敌,一下就给跌坐在地上,耳内却还回荡着白锦方才的话! ??刘言郎被书院赶出来了?咋可能?为啥她不知道?前几日刘郎还要回书院呢! ??他咋会被书院赶出来?一定是白锦这个贱人胡!一定是白锦胡八道! ??如此想着,只见白妙抬起脸,狠狠瞪着白锦骂道:“白锦,你就是个可怜虫!你这辈只能嫁给暮云深那种灾星!只能被人踩在脚底下过一辈!” ??白锦冷眼站在那里,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妙,却是淡淡道:“哦,那现在谁更像一个可怜虫?” ??白妙脸色一白,盯着白锦的目光却愈加的狠毒。 ??“白妙,日后你最好莫要出现在我的面前,不然我就真的要好好追究追究自己是怎样落水的了。” ??白妙一听脸色更白了,她咬牙,瞪着白锦喊道:“你落水关我何事?!你是自己落水!是老天看不过眼……” ??白妙的声音越来越,到最后竟是骂不出。 ??只见白锦那双黝黑深邃,泛着冷光的眸直直的盯着白妙,仿若一把刀架在白妙的脖上,让她呼吸困难。 ??只见白锦缓缓蹲下身体,同白妙对视,冷声道:“白妙,你同刘秀才做的那些好事,若我要追究,你觉着你会怎样?” ??“以前我不追究,那是因为你和刘秀才已经自食恶果,白妙,你日后若是嘴巴在不干净,我定然不会放过你。” ??“我是要嫁给暮云深,他是不是灾星又如何,又哪里轮得到你多嘴?我将来过得好不好不知道,但我知道如今的你,很不好!” ??白妙一张脸顿时难看不已。 ??白妙就如一条毒蛇,张着毒牙想要要咬白锦。 ??打蛇打七寸,白锦不过几句话就到白妙痛处,让她骂不出话,尤其在看到白锦那双幽深如寒冰一样的眸,她就更加骂不出来。 ??白锦直起身体,垂眸冷冷看白妙一眼,越过她缓步离开。 ??过了好一会儿,白妙才缓过劲儿,她忽然扭头对着白锦的背影方向大声骂道:“白锦你得意什么!我就是过得再不好!也比你嫁一个灾星强!!” ??白妙这一声实在太大,直惊的路过的人们纷纷停下,对着白妙指指点点。 ??白妙面色苍白却带着狰狞之色,她从地上爬起来,见有人对她指指点点,白妙就开始破口大骂,那样竟同崔氏更加像了。 ??路过的人只当白妙是个疯妇,指指点点的走了。 ??白妙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,嘴里还在咒骂着白锦,想到自己方才竟然有些惧怕白锦,白妙就呕的不行! ??可是她又止不住的想白锦方才的话,刘言郎被书院赶出来?咋可能?他们一家人都不知道的事情,白锦咋会知道? ??白妙本能的想着这些那是因为嫉妒自己嫁的比她好!可是她又忍不住怀疑刘言郎是否真的被逐出了书院! ??刘言郎如已经氏废了右手,若是他真的被书院赶出来,那就是刘言郎的科举之路完了!而她做官夫人的梦也没了!! ??白妙越是想越不放心啊,她虽不相信白锦的话,可是最终她还是绕道去了刘言郎所待的青松书院。 ??彼时,另一边,白锦面色微寒的回到醋摊,沈氏见白锦回来,忙迎上去。 ??她见白锦面色不好,以为她找铺时受了欺负忙追问起来。 ??白锦吸了口气,并未将白妙的事情告诉沈氏,只道自己没事,紧接着她便将铺的事情告诉沈氏。 ??沈氏得知白锦已经选好铺,还是在镇上最繁华的主街上看的铺,当下也高兴的合不拢嘴。 ??母女二人卖完了醋回了家,等着白高忠回来后,便将此时告诉白高忠。 ??白锦有心买个铺卖醋的事情,白高忠也是知道的。 ??不过他同沈氏一个心思,想让白锦将挣来的钱存下来当做自己的嫁妆,奈何白锦总是道理很多,便将他们夫妻二人给劝住了。 ??突听到白锦已经找好铺,明日就可签下契约,拿到地契,当下也是高兴激动不已。 ??来他们家卖醋做生意这么久,能有个自己的卖醋铺,那自然是极为高兴的事情。 ??白高忠和沈氏不舍得,白锦便自己做主买下这间铺。 ??第二日,白高忠和沈氏也不卖醋了,便跟着白锦去了那间茶馆。 ??同石装柜见面后,又将契约签下,付了钱后,他们便拿到了这间铺的地契! ??自此,这间铺就是他们白家三房的铺,他们家日后卖醋有铺了! ??白家三房一家人高兴不已,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修整铺,做牌匾,改店面按下不提。 ??再那白妙。 ??那一日她赶去了书院,敲开门见到书院的人,便询问起了刘言郎的事情。 ??那开门之人是书院一个打砸的,往日刘言语郎在时最是看不起他们这些人,也得罪了不少,如今听到白妙忽然打听刘言郎,当下就开始大骂刘言郎是个伪君,害人的畜生。 ??只道刘言郎早就被书院的夫给赶出去了,连他的东西都扔出去了,还刘言郎的娘要了书院二两银,这开门的的厮连带着将崔氏也骂了一顿。 ??白妙一下便懵在原地。 ??那开门的厮嘴里骂骂咧咧,直将刘言郎骂的狗血喷头,将崔氏骂成了一个疯婆。 ??话里话外满是对他们母的鄙视和不屑。